第145章:朱长夜到来,明面上的太上皇身份! (第2/2页)
那人,赫然是马皇后!
“老爷子,给您带了些吃的。”
马皇后笑着走过来。
朱长夜无奈笑着:“你怎么上来了,这儿危险。”
马皇后笑道:“害,啥危险不危险的,当年咱跟着老朱走南闯北,到处都是死境不也是一样过来?老爷子….您老可莫要把我当成寻常女子。”
“话说回来,还是一位锦衣卫眼尖以及聪明,看着屋檐上有位老人在那儿,第一时间是选择告诉老朱,而不是召集人来围您。”
“也幸好他聪明,不然围了您可是要闹出笑话了。”
说着,马皇后走到朱长夜旁边坐下。
其手上还拿着一个竹篮,里面有着很多吃食,
马皇后坐下后,目光径直看下底下热闹的朱家子孙。
“老爷子,如何?老朱没给朱家丢脸吧?”
这话,已经有些暗示的意思。
暗示朱长夜,他们早就知晓他的身份。
当然朱长夜也知道他们知道,而如今马皇后今夜这么一提,是想把这身份,试着提到明面上来。
朱长夜眼眸微微闪烁,想了想,开口道:“开枝散叶,挺好的。”
“但其中,倒是有些心术不正者。”
马皇后心中一紧:“心术不正….这,老爷子,您这可莫要怪老朱,他当了皇帝管的事儿多,有些是管不过来的,比如这教育子孙,就没法看过来。”
“大江南北的朱家子孙他没法照顾,但在应天府的朱家人,他可是看的很紧,老爷子,咱可以担保,应天府咱朱家子孙的心思,都绝对正常!”
朱长夜笑道:“那倒是。”
马皇后闻言,松了口气。
她就怕老爷子怪罪,这样态度明了了,老爷子不怪他们!
“老爷子,抱歉了。”
“今晚只要咱上来陪你,本来老朱想上来的,他听到您的位置后也想上来,但他….被我数落回去的,他毕竟是他们的爹、爷爷、曾爷爷。”
“是主心骨,他不在那会场,这像什么话?您老说,是吧?”
朱长夜点头:“不错,以后时间长着,见面不急一时。”
马皇后笑道:“对!对了老爷子,来来来,猜到您今夜可能来,所以咱那这几天都在试着做一些好吃的,这些都是您爱吃的,都是咱做的,您看看合不合胃口。”
马皇后开始拿出吃食,朱长夜看着,亦是食欲大开。
……
与此同时。
下方。
常茂努嘴:“小叔,你看那边,朱棣强不强?就这份魅力,老子看了都得跪!这就是天生帝王的料!不但懂得表现,还懂得藏拙,不简单,不简单啊!”
蓝玉冷笑道:“屁话!我可以肯定的告诉你,要不是老大活过来了,这江山指不定是谁的!毕竟太子殿下,对燕王实在太相信了。”
“他朱棣,真是枭雄!”
这话,蓝玉都心服口服的说出来,对敌人的尊重,永远是自己强大的表现。
蓝玉不是一个废材,相反,他其实很有智慧,行军打仗多年,啥人没见过?
朱棣这样的人,就是天生的王者!
“你说周王那小东西,能跟了燕王么?他可靠不?”常茂担忧的问道。
蓝玉摇头:“不晓得,多他一个不多,要真和燕王搞到一起,以后太子殿下和太孙殿下,都按不住他们,那他两兄弟我一起干!”
蓝玉也不是吃素的。
他强任他强,战场看真章!
他蓝玉,打仗没怕过谁!除了老爷子,谁都不服!
常遇春、徐达,他都能叫上一板!
李景隆弱弱的拉着蓝玉。
蓝玉不耐烦的道:“老子知道!说话注意点是不?这么小声,谁能听到?”
李景隆摇头,小声道:“不.…不是啊!”
蓝玉狐疑的看着李景隆,见这厮脸皮有些颤抖,目光带着震惊,仿佛看到鬼一般,不由不解的道:“你咋吓的失魂落魄的?”
李景隆怒道:“哪儿有?!”
“你们看那边!”
顺着李景隆手指的方向,蓝玉和常茂望过去。
而后,两人具都有些呆怔。
“我去!还真被那娃子料中了!”
拐角之中,那最不存在感的人,默默的低头坐着,身旁则是自己的母亲吕氏,以及朱标的嫡次子朱允熥,还有三个小妹。
那,不是朱允炆还能是谁?
若不是李景隆仔细观摩,他甚至都发现不了朱允炆的存在。
朱允炆比一些臣僚,还要不起眼!
蓝玉倒吸一口凉气:“乖乖!咱这外甥孙真踏马神仙了!这都他娘的预料出来了!”
常茂也震惊的点头。
李景隆则咽了咽口水,对朱雄英更加改观。
这活过来一次,太孙真的学了很多东西,都没以前那样懵懵懂懂了。
都说朱棣强,那朱雄英呢?
他这种前瞻性,比朱棣,怕也弱不上多少吧?
李景隆突然有些热血沸腾。
他娘的!这两人明明没照面,怎么好像是朱棣和朱雄英这对叔侄,已经开始在正面交锋一般?
整的老子热血沸腾的!
……
永华殿内,嘈杂异常。
藩王们粗犷的谈天论地,絮叨家常封地之事。
角落内,东宫一脉的人,好像被遗弃了一般,无人在乎。
不过朱允炆丝毫不觉得有什么关系,甚至还在窃窃私语。
他越是如此卑微,等皇爷爷发现的时候,就会越是心疼。
另一处角落内,解缙和铁铉安静的观察着场上的局势,两人都知道,现在还不是他们的主战场。
等酒过三巡,自由活动敬酒的时候,才是两人发威的时候!
今天燕王的表现实在太过惊艳,两人感受到了浓浓的危机。
“老铁,燕王不简单!”解缙小声说着。
铁铉点头:“内敛含蓄,不动则以,动则一鸣惊人,虽然他位居第四,但却完完全全的掩盖了秦晋二王的威风,反倒是有长兄的风范!”
两人都暗中给予朱棣很高的评价,即便现在朱棣已经安静下来,但只要他坐在那里,就容不得人不将视线投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