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七十五章:养式等于养猫 (第1/2页)
沈河全程围观了宇智波佐助的表现。
还算不错。
一开始他也以为是大蛇丸的人,但是随后看见了那个紫发女人,是谁的人顿时就很明显了。
这不就是卯月夕颜么。
那个在第四次忍者大战的时候和自己被兜复活的恋人战斗的暗部忍者。
暗部......也就是团藏要对佐助下手,而且还是要抓活的。
“不,我们先不出手。”
沈河最终,还是做看着宇智波佐助被暗部的人带走。
恐怕会吃些苦头。
但应该不会死。
即便是死了,在这个世界也不算什么大问题,因为,这个世界是有死后地狱的存在。
相比于宇智波佐助,沈河更在意的,还是他的哥哥,毕竟那是up卡池中第一个从者。
所以......
“一方通行,你们找到大蛇丸了没有?”沈河在脑海里询问。
“刚刚找到,打算今天晚上动手。”
一方通行此刻,正在一处山洞的外围。
里面是蛇窟。
即便有贞德时不时的给予指引,也废了不少功夫才找到这里。
“告诉宇智波鼬,他的弟弟,宇智波佐助,被团藏的人抓走。”沈河在脑海中传递信息,“三代火影也是团藏与大蛇丸联合害死的,如果他愿意帮忙抓捕大蛇丸的话,就解除他身上的封印。”
“明白了。”
一方通行没有说有他和艾斯德斯就已经足够,也没有询问多余的事情。
他对这一切都漠不关心。
仅仅是听从御主的命令。。
将沈河的话转述给宇智波鼬之后。
“我答应。”宇智波鼬很快同意。
但是绷紧的肌肉,表明他的内心远没有表面上的那么平静。
疯狂的杀意在胸腔中蔓延。
——团藏!
竟然敢违背预定,对佐助下手,他真以为自己已经死了吗!
自己的痛苦,自己的挣扎,全部都是来源于这个人,既然他做出了杀害火影这种事情,就再也不能算作是木叶的人了,正好新仇旧恨一起算!
“艾斯德斯,干活了。”一方通行又招呼着不远处放风的艾斯德斯,“除了大蛇丸,其它的人都可以杀。”
“哦?这是御主说的?”艾斯德斯眼睛一亮。
“不,但御主只要大蛇丸。”一方通行摇头。
“不错,虽然都是些蝼蚁,但是蹂躏猎物同样是我所享受的战斗。”艾斯德斯缓缓拔出自己的细剑。
不同世界的猎物,也有不同的滋味。
正在自己的巢**的大蛇丸,还未察觉到危机降临。
但他依旧有些寝食难安。
双臂传来火烧般的痛楚,让他难以忍受,内心涌动的烦躁更是让他几欲失去理智。
“大蛇丸大人,您应该再换一具躯体了。”兜站在大蛇丸的床边,“这具身躯受到了纲手的重创,一些器官已经难以修复,再加上双手的状况持续恶化,已经无法再使用。”
“但是,宇智波佐助,还没有抓到。”大蛇丸沙哑着声音,阴沉着表情。
不尸转生之术,并非没有缺陷。
每一次使用,都会对灵魂造成不同层次的损害,最重要的是,如果新的身躯与灵魂契合度不高,用不了多久就会崩坏。
她现在这具女性的身体。
是与他的灵魂融合度最高的身躯,并且用了七八年的时间,已经融合完美。
“这件事情,就交给我吧。”兜自信的说道,“我一定会将宇智波佐助,带回来给您的。”
“要快......”大蛇丸最后吐出两个字,又重新闭上眼睛。
这具身体的情况正在不断的恶化。
多说一个字,多动弹一下,都可能会缩短使用的时间。
轰!
整个山洞骤然在巨响中震动起来。
大蛇丸刚闭上的眼睛再一次睁大。
发生什么事了?
“大蛇丸大人,有敌人来袭!”
门外传来音忍四众中的一人的声音。
“难道是纲手?”
大蛇丸感受着不断从大地传来的重击力道。
“不可能。”兜直接摇头,“我已经有确切的消息,纲手现在正在前往木叶,准备继任第五代火影,现在说不定已经快到了。”
“那是谁?”大蛇丸阴着脸。
他现在是有史以来最衰弱的状态,但是,这个基地里面藏了不少极其重要的研究资料也研究素材。
轰——!
整个洞穴再一次剧烈的震动起来。
但是这一次,恐怖的裂纹蔓延着。
在大蛇丸和兜都还未反应过来的时候,一声巨响,世界宛如四分五裂,阳光透过缝隙照射进来。
两人看见了难以置信的一幕。
整个山峦,所有的石块、全部在顷刻间解体成一小块一小块的碎片,随后宛如炮弹般的轰然四散。
他们抓捕回来的那些人,那些实验体,全部惨叫着倒飞出去。
然后被晶莹的冰晶包裹。
这究竟是什么忍术?
肢解了一整座山峦!究竟要有多么恐怖的查克拉才能够做到这一步!
大蛇丸来不及多想。
因为三个人瞬息间出现在他的面前。
一位白发少年,一位蓝发女人,以及......宇智波鼬!
心沉了下来。
单单一个宇智波鼬,他就不是对手。
“各位,有话……”
大蛇丸的嘴角牵出一抹微笑。
然后,他就看见了一双转动的猩红色双眼。
魔幻·枷杭之术!
直接将大蛇丸拖入精神世界里,四肢打进楔子,固定在十字架上。
大蛇丸看着面前举起刀的身影。
沉默不语......
沈河收到一方通行消息的时候,已经全部解决了。
不要说音忍四众,就连兜都被艾斯德斯串成肉串。
此时,天也完全亮堂起来。
两仪式和贞德,还有薇尔莉特、休比,纷纷从城堡里跑了出来。
式没有看见佐助,显然愣了一下。
“佐助被抓走了。”沈河简单的解释了一下,“可能会吃些苦头。”
“哦。”两仪式平静的应了一声。
“你不怪我不管?”沈河小心的问道。
“为什么要怪你?”两仪式似乎不是很理解沈河的提问,“我们又不是他的保姆,救了一次,还能一直救他不成。”
“所以说......”沈河虽然早猜到了这个回答,还是感觉有些跟不上式的思路,“你究竟是为了什么教他刀术的?”
“他有学这个的天赋。”
“......就这?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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