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百一十九 风起云涌之法师终结者 (第2/2页)
至于以后,有本事就来吧!
同时清清苹果香那边也不好过,因为埃及区那边已经连续给他发信息了,要求详谈金字塔的问题,埃及区愿付出很高的代价来换回金字塔,但是很明显清清苹果香可没空理他们。
二愣子也到了商盟,开始了他的谈判工作,这件事儿说容易也容易,说难还真难,容易是,结果并不是关键,不成功也在情理之中,难就难在清清苹果香如何肯老老实实的呆着。
其实我们这次也不是去求他,只是让二愣子把话带到,如果商盟出手,魔宫不介意一次清理!
二愣子得到了清清苹果香的热情宽待,豪华的商盟会议室比魔宫的还要气派。
清清苹果香打量着这个低级的小战士,曾经何时,他还是一个傻乎乎到处碰运气的小战士,而现在已经可以跟自己面对面谈条件了。
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谁会想的到呢!
想当初他还没像这样成功的时候,清清苹果香已经发现了他的能力,是非常可怕的生活类玩家,他对自己的眼光还是非常信任的,他开出的条件也是绝对优渥的,但是对方还是拒绝了。
现在的他已经成为魔宫双壁,因为他,魔宫的市场份额迅速扩张,金钱毛是个统管大局的类型,很有想法,精打细算,是个好管家,而二愣子对市场拥有敏锐的触觉,玩世不恭的外表下也是有一颗非常狠的心,何况他在鉴定界的地位也是独一无二,这一切的影响力都是非常巨大的。
噬魂啊,你还真好命,随便捡个人,都是一块宝。
“愣兄,好久不见,丰采更胜往日啊!”
“哈哈,苹果兄,客气,客气,苹果兄才是春风得意马蹄急啊,超神器都拿到了。”
两个人都是皮笑肉不笑的打着哈哈。
“愣兄,此次来不知有何贵干啊?”
二愣子见了清清苹果香还是那幅模样,坐没坐相,站没站相,说话就更直了,“苹果兄是聪明人,什么事儿能瞒得过你,不死不休这老小子动了我们的筋,魔宫的兄弟不答应,一定要讨回个公道!”
清清苹果香也有些后悔,当初实在太心急了,如果是平时的他,肯定会阻止的,但是那个时候也处于兴奋状态当中,犹豫了一下,就出现了这种事儿,早该想到魔宫不会善罢甘休的,尤其是古魔法师那个白痴,竟然真的加入魔宫了,这究竟是他妈的什么事儿,怎么就没人加入他呢,噬魂又被一个超级大馅饼砸中了。
二愣子看着清清苹果香的沉静的表情,却知道他的脑子里肯定转个不停,也不着急,反正他是来谈判的,能吃点就吃点,能喝点就喝点,反正不花钱。
苹果招待他的,可是中国区比最高档的金果酒还要美味的猴儿酒,这可是一万金币一瓶的美味,而且数量稀少,黑市价格就更高了,真不是什么人都能享受的,即使是现在身家与日俱增的二愣子,喝起这样的酒也有些心痛。
“嗯,这事儿是我不好,当时是出现了误会,我也没来得及阻止,但是现在国际局势动荡,说不定马上就会开国战,而且公共区也是迫在眉睫,我觉得我们应该把问题摆在桌面上谈,毕竟内乱消耗的是我们自己的实力。”清清苹果香非常沉痛的说。
二愣子也早猜到了,他翻来覆去也就是能把这个理由放在桌面上了。
二愣子也重重的叹了口气,“是啊,我也是这么想的,好好的打什么仗啊,但是你也知道,这事儿不摆平,魔宫兄弟们不答应啊,苹果兄也知道,人民要生气,后果很严重啊,当时的具体情况,苹果兄也是当事人,我就不多说了,以我们的身份,也没必要再这个地方纠缠,只要不死不休亲自到魔宫负荆请罪,然后交出所有参与围攻的盗贼,当然,他嘛,就算了,放他一马,赔偿一亿金币的精神肉体损失费,我们是可以考虑的!”
清清苹果香愣了愣,钱到不是问题,如果能摆平这件事儿,再多一倍也没问题,问题是前面的条件也太苛刻了,如果不死不休真的作了,以后他也就不用混了,杀手堂的名望会一落千丈,当一个行会连这个最基本的保障都没了,还怎么混?
二愣子翘着二郎腿,喝着美酒,一点也不着急,反正他是漫天开价,本就不准备留下余地。
“愣兄,这个恐怕太为难了吧,总要给他留点面子嘛。”
二愣子突然怒视而起,“他不死不休动手的时候,可曾考虑到魔宫的面子!”
然后言语突然温柔起来,“苹果兄,天作孽尤可活,自作孽,哼哼,真当我们魔宫没人了啊,我们也知道苹果兄跟不死不休有点经济上的往来,但是经济上归经济上,该划清界限的还是要划清界限,就像苹果兄所说的,内战是不好的,在如此的纷乱的国际环境下对中国区的发展很不好,所以苹果兄一定要考虑清楚,我们魔宫是不会放过任何敢于挑衅我们的人的,当然我也知道以苹果兄的聪明才智,不会看不清大局的。”
二愣子立刻把刚才的话,全部还了回去,清清苹果香是什么人,仍是面带微笑打起了太极拳。
“苹果兄,离大战只有三天了,望早作决定,已经取得了超神器的苹果兄会大有一番作为的,以后中国区就是两大高人威震世界了,还要不死不休那个老头干什么呢!”
二愣子走在路上不由的恶心,真是个垃圾,狠狠的竖起中指,就这个废柴还想跟老大比,奶奶的,原来拍马屁也这么难过,不过苹果也算是狡猾滴大大的,一点不露声色,但是从言语上他并没有很出力,却让人奇怪,难道他另有打算?
他怎么会就这么轻易的放弃一个盟友呢?
(下一章,下午五点左右,还有没咂票的米,砸in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