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七十五章 这个医生太奇怪了 (第1/2页)
“这我就不明白了,既然是暗中调查,为什么要让对方做好准备,要是这个Usaki真的有什么秘密,岂不是接下来的调查会困难很多,还有Usaki是京岛人,池田近也是京岛人,这两个人之间会不会有什么关系?”
张枚和刘一明尚在讨论,沐春已经把所有香水全都打开,然后一一闻了一遍味道。
“奇怪,好像都不对,怎么可能?”沐春瞬间陷入了迷茫。
为什么没有一个味道和之前闻到的味道相似,虽然有几款香水中的确存在马鞭草成分,沐春也在其中找到了沐笑身上的那款香水味。
问题在于,只是有相同的成分,可是香味却并不完全一样,难道说,是什么地方弄错了?
根据素食店的物种香水和池田近的尸体分布位置,沐春绘制的五芒星图是非常合理的。
计划整件事的人,不仅构思严密,而且几乎到了天衣无缝的地步,这场连环犯罪的目的究竟是什么?
和张枚一起回到警局,马路已经准备好了所有材料。
由于时间紧急,原本让刘一明准备宁远公墓照片,考虑到准备材料的时间还能到创意园的咖啡馆进行调查,马路便让刘一明陪同沐春前往创意园咖啡店,自己则留在警局准备沐春要的材料。
三人回到警局的时候已经是下午四点半,马路开车带着沐春等人前往看守所。
“沐春医生,有些事情我还是要和您交代一下,我这边已经安排好您和刘美当面交谈,但是考虑到安全方面的原因,整个过程我们是要全程监控的,您应该明白我的意思吧。”
“当然。”沐春坐在后排,一边翻看图片资料,一边回答马路的问题。
“听系统里面的同事说,沐春医生前段时间还帮助丰川第一监狱解决了一个棘手的问题呢,一个犯人他们怎么都搞不定,最后还是沐春医生感化了他。”
“丰川第一监狱?是不是周年那个监狱?”张枚问道。
“是啊,就是周领导管的丰川第一监狱啊,现在这件事已经成了传奇了,说是沐春医生竟然在监狱上演了一出偷梁换柱的戏,在不违背规则的前提下,成功拯救了犯人的心灵,看来沐春医生真的和我们很有缘分啊。”
“沐春正在看资料呢。”张枚替沐春回了一声。
望着车窗外匆匆而过的街景,春天的黄昏,街道上有很多刚刚放学的中学生,背着书包,手上拿着食物和饮料。
有说有笑的样子,看起来完全是一个风平浪静的城市。
可是在这安静的街道深处,仍绕有池田近的案子这般让人毛骨悚然的恶性案件。
难怪马路和刘一明他们异常紧张,恨不得下一秒就把事情彻底弄清楚。
如果如沐春所言,刘美的背后有什么人通过某种方式,诱导刘美做出如此可怕之事,那真的是让人担心不已。
谁知道那个人现在又在诱导谁犯下滔天大罪呢?
“沐春医生觉得这些材料够了吗?如果还不够,您直接给刘一明打电话,让他准备好之后,直接传真到看守所,或者发到邮箱,我们到那里就去打印。”
“基本上足够了,就看刘美今天的状态如何了。”
沐春说道。
“周年那边的工作应该是楚晓峰教授的吧。”看到沐春神色终于放松下来,张枚想到了监狱这件事,心里疑问重重。
“嗯,好像是教授的好友。”沐春如实回答。
没错,周年和楚晓峰是十多年的朋友了,张枚和楚晓峰还没有离婚的时候,周楚二人就已经熟识,周年经常会请教楚晓峰一些服刑者身上遇到的问题,楚晓峰这些年里也帮了周年不少忙,为什么现在会是沐春去帮周年解决问题呢?
张枚隐隐觉得不对劲,尤其是刚才楚晓峰也是把问题推脱给沐春,说沐春对理论的解读比他更先进云云,现在又是监狱系统的事情,为什么楚晓峰把那么多本该属于他的工作都交给沐春?
仅仅是信任吗?
不对,他还年轻,而且楚晓峰是个学术狂也是一个实践者,他从来不在乎他人的眼光,也不在意大家不理解身心科是一门怎样的学科,一直以来都喜欢亲力亲为的楚晓峰难道是准备退休了?
还早呢!
想到这里,张枚突然有了一个可怕的想法,她忍不住问沐春,“楚教授还把什么事情交给你了?”
马路不解张枚这个问题是何用意,自顾安心开车,不多话。
“没有把楚思思医生交给我。”沐春笑着说。
“沐春,你能不能正经点说话,我在和你说很正经的事情。”
张枚气的提高了嗓音。
“我也在说很正经的事情,真的没有将楚思思医生交给我,没有跟我说沐春医生,请一定要帮助楚思思医生成为一名优秀的身心科医生这类话,一次也没有说过。”
虽然明明知道沐春在故意胡说,但不知为何,张枚听完沐春这几句话,心情稍稍放松一些,方才的担忧也少了几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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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美虽然拒绝见任何人,但是有些事情也由不得她。
沐春带着马路准备好的资料走进审讯室,刘美没有看沐春,而是视线看着房间的左上角,看着上方的天花板,看起来人虽然在看守所内,灵魂却在另外的地方。
这样的状态在沐春意料之中。
他知道等待接下来的对话对刘美而言将是非常痛苦的过程,但是她必须面对,不仅仅是为了她自己,更是为了其他和她有过相同经历的人。
“刘美......”沐春说道。
没有回应,眼神仍然是空洞却丰富的。
说空洞是因为她没有看房间里的任何一样实际存在的东西,视线没有落在桌子上、椅子上,也没有落在沐春的脸上。
她处于一种故意隔离自己与现实世界的状态中。
张枚看着揪心,马路连连叹气。
审讯室外,两人的心情都异常沉重。
“张律师,您相信沐春医生能想到什么办法吗?”
马路喝了口水,稍稍润了润嗓子,试图和张枚说几句话,以缓解内心的担忧。
张枚却不想说话,出于礼貌,皱着眉头道:“我不知道,但目前来说我们也没有别的办法不是吗?在来的路上,你还说周年都找沐春帮过忙,这么说来,沐春还是对棘手问题有些办法的,暂且也只能让他试试看,就是我真的猜不透他打算怎么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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